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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克刚的画回到“山水”

数年过去,他对绘画的体验和认识显然发生了很大变化。直到有一天发现山水,才真正为他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野。他突然意识到,在文人山水的书写中,自己可以最低限度地去塑形,更重要的是,还能真实地触及和体验自己内心的变化。从此,塑形不再成为他的目的,绘画也不再服务于某个主题或某段叙事,而尽可能地让渡给书写本身。当然,当不再服务于塑形的时候,天津画室绘画便回到了绘画本身,内心也由此真正回到自己。毋宁说,这是一种内心的书写。他更在意和享受的正是这一书写的过程。

  不同于很多艺术家的理性与经验的是,肖克刚的书写更强调一种偶然的效果。很多时候,都是一种没有目的的书写。从一开始,他就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什么地方起笔,什么地方收笔。直到自己觉得达到效果了,自然就收笔了。在常人眼中,他的有些画似乎过繁,有些又似乎没有画完。对此,肖克刚总是浅浅一笑,言下之意是这恰恰是为了挑战人的日常经验。当然,这更是一种自我经验的内在挑战。窃以为,这一话语方式与风格形成与他长期浸淫乔治·巴塞利兹(Georg Baselitz)不无关系。特别是巴塞利兹对于人的形塑深刻地影响了他。坦白说,虽然他以山水为题旨,但是在话语方式的探索和实验中,无疑不同程度地受了巴塞利兹的影响。画面的整体基调、书写方式、用笔特征,包括人物的造型及其可能的“病态”皆不乏相似之处。巴塞利兹说:

“绘画对象不再具有固定的重要性,所以我选择没有意义的东西……绘画客体不表达任何东西,绘画不是达到一个目的的手段,相反,绘画是自发的。”

 在近作中,山水意象逐渐淡出了他的画面,树木、花草、石头、山水及人物肖像等各种物象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表面看似杂乱无章的视觉构成。这其实也是为了从“山水”及其意象的牵制中摆脱出来,而极大可能地将绘画本身解放出来。不过,解放并不意味着走向彻底的自由,相反,对肖克刚而言,则是走向个人内心的深化。